沈麟

跑路了。
可以取关了。

瞎写。

元宵那天突然收到那人的元宵快乐,开心得要飞起。
今天情人节啊,突然很想给那人提笔写封信。
突然很想很想那个人。
想念他软软糯糯的声音,给我唱洛天依的歌。
想念和他一个电话一个多小时天南海北的扯那些有的没的。
想念很久不见的他的字迹。
那时候我快高考吧,晚上十二点多,边看着手里的书边等他的短信。
只要知道他平安就好。
偶尔他没有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会担心得不行。
想要指责他但是打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却莫名的心软了。
情人节快乐吧。
只有自己知道的小角落。
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人都道这凤鸣楼的檀老板疯了也哑了,为萧言海那么个前朝留下来的祸害。
“不值啊不值啊。”街边儿的老头摇着扇,叹息,“这长宁,怕是再也听不到那么惊绝的戏了。”
路过的白衣公子,脚步微微一顿,上挑的凤眼眯了眯,暼了那老头一眼,却未发一言,离开了。
旁人不知檀阡格为何这般糟蹋自己,白白冤枉了那一身好戏骨,可是他们又知道什么呢。
沈麟一哂,檀老板那一身好戏骨,固然值得惋惜,只是对于檀阡格这个人,萧言海走了,她能有命活下来就已是大幸。
朝廷上下,都知道,那日他沈麟是怎样的。
檀阡格虽纤弱,却也是有重量的,沈麟即使有些习武的底子,身子骨也是断不可能在这冰天雪地里只罩一件外袍,还拖拉着一个人回到皇宫的。
但他不许任何人碰檀阡格,只是赤着眼,抱着檀阡格,一步一步,硬生生走回了皇宫。
他大哥说,在城墙根下找到檀阡格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疯了,根本看不出他是百姓口中那个温酒行令信手拈来的二皇子沈麟。
他摇摇头,淡淡的笑。
“那些事,我早都不记着了……”
只记得怀里那人低得异常的体温和苍白的面色,至于那哑掉的嗓子,他听来,依旧是动听的。
檀阡格醒来之后也不再开腔唱戏了,也不似每次到他这里来一样吵着回凤鸣楼了,浑噩得仿佛掉了魂一般任由他摆布。
沈麟没法,遍地寻萧言海又寻不到,只得每日陪着檀阡格。
檀阡格身体底子本就薄些,几年来檀殪用药将养着倒是好了不少,如今这么一闹,身体终究是垮了。
她体质本就偏寒,一到冬日必定把自己捂得暖和,原本掌中还带点热度,如今握了她的手,却如掌心抓了一块冰,凉得可怕。
偏沈小王爷也奇怪,急脾气碰到檀阡格仿佛化了一半,平日不曾见过他对谁如此温声细语。
沈麟记着那应当是萧言海走之后第一年的上元节。
想着把檀阡格带出来放放风,他抓着她的手到院里去看灯。
石桌上备了笔墨,供他记录一时兴起吟诵出的东西。
檀阡格突然挣脱他,提笔写下两行诗。
“浮世繁生一梦过,醒时方辨白头人。”
沈麟当场愣在原地。
—TBC.—




其实是他的一个梗,这时候捡起来,纯粹是想给他也给自己一个动力,虽然知道他看不到。
关于檀阡格,关于萧言海,关于沈麟。
不想多赘述,毕竟算是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故事主线吧。
帝都长宁发生的事情,店主檀殪的故事,茫茫麟骨原上的长大回到帝都的阿彻,以及年少有为的叶将军,檀阡格萧言海和沈麟,我会等他慢慢填完。
也想要自己开个坑,写一些关于一个宏大世界的架构,不需要有像九州那样的详细华丽,只要是一个只有我和他知道的小角落,就好。
《清腔》会是个大坑,而我希望能和他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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